大黄瓜老了以后便退去了
绿色,起皱,转硬发黄,并且暗淡无光,因有“老黄瓜刷绿漆——
装嫩”之
谐谑。
老黄瓜自有老黄瓜的妙处。能结子,培育下一代;能取瓤,擦洗尘灰;能入药,可治烫伤;能褒汤,老黄瓜猪骨汤去湿消滞,还有减肥之功效。史书记载黄瓜原名胡瓜,原产于印度,西汉张骞出使西域时引入我国普遍种植,至今已有四千多年历史。呵,一不小心,我这老黄瓜竟和如此厚重的历史沾上了亲戚,尽管此黄瓜非彼黄瓜也。最重要的,就是老黄瓜才是正宗的道地的“黄瓜”呢!先人不知为什么要给它更名,有谁见过嫩黄瓜是“黄”的?要我说,嫩黄瓜年轻的时候应该叫做青瓜或绿瓜之类,等到了一定的年纪,蓄积了一定的底蕴,有了成熟的风情和韵味时,才真正称的上“老黄瓜”! 能被人尊为“老黄瓜”,实在是2007年的一大幸事!倘若刷了点绿漆,能养眼,能开心,能赏心悦目,又能在寒冬里带来一些随意和温暖,我愿意,多刷一点点,再刷一点点,在公众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之内,让我这个老黄瓜最大限度地发挥出自身价值。
“蚁族”其实是“老黄瓜刷绿漆”,这个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之所以如此吸引媒体和网友眼球,与大学生就业难、大城市保障性廉租房体系不健全、阶层贫富差距悬殊等不无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围观者给这个群体涂上了一层极具迷惑性且打动人的悲情怨艾色彩。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有和大多数“蚁族”一样的经历和感悟。我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经过长期且艰辛的求职和实习,终于在京城一家媒体找到了落脚点。出身农村的我,也算一个“贫二代”,求职和实习时曾蜗居在东直门内大街的一处地下室,个中艰辛,冷暖自知。早在“蚁族”这个新词诞生前,我以记者身份在北京
唐家岭采访过数日,和很多与我同龄的“蚁族”同吃同住。这些住的房子很小、搭乘的公交很挤、每月的薪水很低的年轻人,除了偶尔一声叹息外,表现出来的更多是韧性和乐观。
在“蚁族”被大规模悲情化报道后,一个在采访中结识、租住在
唐家岭的朋友给我发来短信:“我感觉现在的报道把我们‘蚁族’说得太苦了,我的自信心和激情都有些受打击了。我在这里住了四年,除了感觉这里卫生环境差,收水费的人有些横之外,其他都挺适合我们这些处于事业起步期的年轻人的,但我感觉现在的报道好像把我们当成了危险群体了。”可见,围观者的善意悲情非但没有给“蚁族”带来精神支持,反而将消极的焦虑传递给了他们,让他们在反观自己时又多了一份沉重。
一向以冷酷形象示人的张丰毅笑言,开播前宣传没敢亮相,是担心再次被“忽悠”:“以前好几次传出排播又撤播的情况,真播还是假播我都怕了。”可是,《秦始皇》开播以来,观众的争议质疑不断,尤其集中在对张丰毅表演的评价上。对此
装嫩指责,张丰毅竟大度承认:“当时演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吃力,化妆师也都觉得累,观众说我装嫩是对的,我是老黄瓜刷绿漆。这部戏其实还有很多遗憾的地方,比如走路的姿态等什么的,要是现在来演,会好很多。”“老扮少”并非是成龙大哥的“专利”,香港电影界好像只对青春帅哥、妙龄少女感兴趣。君不见
张国荣、
刘德华等天王们也是个老大不小,对于十五六岁的追星族来说,早已够得上叫阿叔年纪了,可是还是一个劲儿地“老黄瓜刷绿漆”——
装嫩。哎!甭管多大的星,老长嫩也会叫人不忍目睹。
“黄瓜西渐记”一写就是四千年,经过无数次的人工改良,自然淘汰,虽说是种瓜得瓜,但喜马拉雅山下的那根老黄瓜与生俱来的苦味不仅被大大削弱,而且在不同的水土中渐渐地形态各异,神合貌离,虽然在植物学上同属于葫芦科一年生蔓性作物,终究是变种丛生,谱系大乱。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