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与伯应尊公少司马同举于兰阳陆先生之门,司马居恒授余教儿法,曰伯乐相千里马,而教其子相国马,以为千里马不常,即善相无所用之。如伯应之好称诗,无乃非司马公意乎? 虽然,时至事起,何可执也? 盖隆万之间,士子尺寸功令,宋人注疏之外一步不窥,二十年来破觚为圆,浸淫广肆,子史空玄旁逮,稗官小说无一不为帖括用者。若以诗之才情而为文,吾知其俛拾青紫无疑也。且夫以制举义论瞿王,登坛信阳北地曾不得方驾,非才不敌,拘于时束于制也。假令今有李何降格而为制义,过都历块,绝尘而奔,岂顾问哉? 司马公海市诸什,所谓清新开府,又建威消萌,声震大荒之外。世故有文武具宜者,何恠伯应之以制义兼称诗也。若伯应之诗郁郁唐人,世有钟嵘自能鉴定,无所俟余评矣。
袁枢之父
袁可立是董其昌的同年进士并终生好友,所以董其昌一生都与袁氏父子有着密切的交往,尤其是在诗文书画方面。本文从这篇诗集叙入手,深度发掘其中隐含的历史信息,并结合其他文献资料,如董其昌为袁可立所书《行状》、黄道周书《节寰袁公传》、王铎书《节寰袁公神道碑》、田兰芳《袁枢墓志铭》,以及陈继儒、钱谦益等人与地方志中的记载,来构建当时交往活动的图景。董其昌卒后,一生最喜爱的“四源堂”四幅名画多归袁枢。在董源的这些作品上保留有袁氏的题跋、印章。藏于
安徽省博物馆的十六幅《董其昌纪游册》,为董其昌早年作品,世所罕见,也是
睢阳袁氏家藏旧物。与现藏台北故宫的《纪游册》相比,二作为同一蓝本,因此文中也加以考证叙述。董其昌还为袁可立绘有《疏林远岫图》今藏天津市艺术博物馆,并为其书像赞。董其昌一生最为珍视的董源作品以及对董源产生的观念,也借助袁氏之收藏传至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