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羽,1961年10月出生于
北京。笔名古风、贾於蒙、於蒙,经名优素夫,主要网名落落妙羽。
1981年8月,贾羽在《青海湖》发表处女作《啊,明月》(署名“秋风”),之后在国内100余家报刊杂志上发表诗歌、散文、随笔、小说计1200余篇(首),同时在美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国,以及台湾、香港地区,发表诗歌、论文等。
四次荣获中国当代
少数民族文学傻大是的撒打撒大 撒旦评论(论文)奖,短诗《北方》荣获宁夏新诗评奖一等奖,散文《尚在旅途》荣获宁夏散文一等奖。诗、散文、评论入选海内外30余种选集。勘探有《
北国草》(诗集)《风起之源》(诗集)《立体的船舶》(诗集)《神游中国西部》(散文集)《八方有首各鸣钟》(长篇文学评论,分上、中、下三组)《野蔷薇-李四的故事》(系列短篇小说1-9)和玄幻神魔武侠长篇小说“江湖”三部曲《
入世龙蛇》《
碧血天涯》《
仙功奇缘》。
贾羽主编有儿童作品集《像8蛋一样快乐自己》(一、二、三、四)、文学评论集《
马瑞麟创作研究》<贾治龙文本研究>等;参与了《古兰经概述》《中华民族历史与文化》《
中国回族大辞典》《当代回族文艺人物辞典》《
门里的智慧》等多部著作的撰稿。
贾羽是杰出的回族诗人,有表现回族伊斯兰生活情感的诗集《崇高的伊斯兰》问世,我国当代著名宗教学者、
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原会长安士伟
哈吉为这部诗集作序,《崇高的伊斯兰》中的作品也被评论界誉为“不可多得的作品”,并为云南、河南、甘肃等地的回族经堂学校用作教材和读本。
这方面的代表作还有组诗《回回绿地》。如《
回回》一诗:“你道一声‘回回......’/我道一声‘回回......’/眼睛里淌出的/竟是同一种泪水//这是生命的情绪/这是崇高的称谓/没有什么,能比这声‘回回’/更牵动你我的心扉//你道一声‘回回......’/我道一声‘回回......’/任凭各自天涯海角/心儿还在一起依偎//这一声“回回”/别有一番滋味/活着,心在一处跳/死了,魂向一处飞”。兰州大学杨建军在《新世纪回族诗歌的发展趋势》中是这样说的:回族诗人“涉足民族题材的只有贾羽的《回回绿地》等个别相对成熟的作品”,而其他一些诗人的诗作则“还多停留在描摹民风民俗的浅层次”。
贾羽的诗歌创作主要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1990年前)主要以歌颂、表现北方风物情感为主,其间创作并发表了大量的十四行诗。作品尽管有些稚嫩,却不乏对生命的探索。其中最有名的当数获得过宁夏新诗一等奖的短诗《北方》,全诗如下:“北方,噘起小嘴就是一阵风暴/太阳通红通红像疼痛的心/大山倔强地闭上眼睛想着往事/撒欢的马群跑累了/ 倒向草滩//北方不要温柔/ 不要大片大片的梅雨季/ 不要成堆成堆的芭蕉梦/茫茫风沙练就了北方是一个/有野男人性格的世界/ 呵的气是
白毛风/ 唱的歌是黄河//北方,迎接客人的方式很特别/ 帐篷伴着星云/ 奶茶熬着深情//北方有比南方更古老的传说/北方有比日月还长久的昨天”。此外,《我们,走向北方》《荒原,并不孤独》《北方充满爱情》等作品都将视觉对准了诗人讴歌的对象--北方。诗人
杨云才、博士周然毅等在《
民族文学》《
民族文学研究》等刊物上有过精确的评论。第二阶段(2000年前)以草原、爱情、人生、苦难为主要表现对象,《草原与沙漠》(十四行诗组)《墓志铭》(花环体十四行长诗)《友情》《高原上的哈达》(组诗)《
北国草》(组诗)等是贾羽脍炙人口的作品。
李健彪、
赵慧、井笑泉、杨万仁等在《民族文学研究》等刊物上有过评论。杨建军先生认为,新世纪的回族诗歌“出现了众多篇幅宏大、抒情气质鲜明的作品。如贾羽的《四月的歌谣》《如梦的行板》‥‥‥这些诗抒情
意蕴浓郁,或着力于人生经验的提炼,或沉潜于生命意义的深思,恰似一曲曲婉转的长调,底气浑厚、回味悠久。”第三阶段(2000年后)则以抽象思维和
超现实主义创作为主,主要代表作有《立体的船舶》,著名诗人、文学批评家
栗原小荻专门为这部诗集作序《真正的水手必然远行》,著名诗人
章德益也在一篇诗评文章中特别谈到贾羽这方面的作品。这一时期,尽管贾羽也创作有《永远的九叶》《黄河九曲》等作品,但主体却是超现实和立体派风格,代表作有《遥远的长调--兼赠苍茫的大西北》(长诗)《旋转的慢板--梦幻致人》(长诗),特别是诗集《立体的船舶》。“是谁在这苍茫如空的夜晚化为如影随形的呼吸/听我舞动秃钝的笔尖从你古老又年轻的肌体上/ 深深浅浅地划过……//啊 曾让我的心飘逸了一万年的秀发突然间/黯淡成无边的黑夜 无边的黑夜啊 无边而又逼近着/ 我单薄且困倦的魂灵”(《遥远的长调》),其大气磅礴之势,跃然纸上。被评论界谈及最多的是著名的《向日葵的加冕仪式》:“阳光的桥梁,连通着/一个舰队与另一个舰队/一茎毛发与另一茎毛发/面庞的鳞片,正啜饮着/一杯红酒充满油脂的/蛋青般娇软的啼鸣//红的,和更红的/把脆弱的指头/咬向艳丽的一团黄昏/紧接着,一大堆/向日葵涡旋的脚步/就响彻在俱乐部一样/凝聚胸饰的专卖店//任何一种加冕的仪式/都会通过电话的音容/剃除草稞异常和谐的短须/如毡的白昼,接触之门/正是秋日的向日葵/最为动感的天堂//透过万花筒,你会听到/那一束束嘹亮的色彩/甚至不再阴湿的手掌/在顷刻间,辉煌于/微带喘息的原野……”物象在诗中已经完全失去了本真意味,而变成了单纯表达诗人情感好恶的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