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慧,男,
70后诗人,现居常州,18岁开始发表作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邹晓慧写诗二十余年,文纯质朴,思远气清。万物之道、天地之仁,在他的诗中演化为生命的互赠和灵犀的交感。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
施战军评
邹晓慧的诗歌运笔质朴,巧拙之间,情真意切,或禅意或仁爱。他的诗大多表达的是诗人对故乡的歌吟,对家园的依赖,对山水的眷恋,对人文的关怀。呈现出他自己透明澄澈的内心世界,努力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中,保持一种淡远清逸,空灵闲雅的心性。 《钟山》编辑部主编:
贾梦玮评
邹晓慧的诗歌写作,一直呈现质朴自然的状仿,诗人不是用自己的主观去湮没客观,让自然处处都成为“我”的体现,成为主体力量的符号表征。而是将主体如自然之碎片一般,播散在自然之中。自然的大道周行默然独化,便与主体心境的转换取得了某种一致。因此,自然便从单单为我而在的自然,转化为既向“我”汇聚又寂然自在的一个场域。这一点,也许是晓慧有别于传统诗歌自然观的地方,虽然可能并非有意识的追求,但其萌芽却已然隐现独特的路向。 江苏省中华诗学研究会副会长:
马永波评
晓慧的诗,清丽,细致,柔美,甚至有点儿玄妙。只有像他这样单纯的人,才能写出如此纯粹的诗。晓慧的这本《纯粹》,为我们描绘出一幅幅《招隐寺》式独特的诗情画意,更像是在和知己谈心—童年,少年;家人,朋友;男人,女人;爱情,亲情—神奇的自然界,美丽而忧伤的爱情,浓郁而深沉的亲情....我不知道晓慧造出的那种纯粹的诗意究竟该怎样来描述,我姑且称之为“仙气缭绕”。细细体味一下,是清淡、恍惚、自恋、倦怠,是废话连篇和妙语连珠,是瞬间的清醒和总体的迷茫,是郁闷和欢愉的穿插往来,也是虚无和现实的相互搭救。这是一个时代、一个族群的精神状态和情绪状态的别样写意了。读晓慧的诗,心里感觉宁静,简单,干净,温暖。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跃评
在整个中国诗歌的代际谱系里面,邹晓慧应该是一个“70”后诗人,而在中国诗歌的“70后”阵营里面,邹晓慧又是一个相对沉静的诗人,而在中国诗歌的“70后”阵营里面,邹晓慧又是一个相对沉静的诗人。也就是说中国诗人们纷纷扬扬的代际命名与邹晓慧无关,这恰恰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邹晓慧在诗歌娱乐化、集团化的窝流搅动面前,显露出作为一个“真”诗人应该恪守的本色。邹晓慧生于1973年,在整个70年代出生的诗人里面,他算是最低调的一个,他“被”隐藏得很深,或者说他把自己藏得很深。当然,邹晓慧的写作也是有他的符号性意义的,比如在《发廊》一诗里,他这样写道“走进发廊的男人、心灵静止在一只高脚杯里、漂亮的发妹用眼睛、一饮而尽”,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发廊诗‘这个特定的提法能够站得住脚的话,邹晓慧注定了是旗帜性人物。 诗人、批评家:
丁成评
对于当下诗人而言,他的每一首诗都是关于自我的不完整、不诚实的自传。从邹晓慧的新诗集《回归》中,我能看到的最让人心动的诗句无不显现着一个卑微的抒情诗人在这样一个“营营”的时代,试图寻找完整而又只能收获残缺的尴尬,愿意吐露诚实却又被生活的诚实击垮的伤痛。邹晓慧与那些面临绝境的抒情诗人一样,总是渴望一个完满的俗世降临,重新塑造一个完满的自我,而他们所使用的手段只能是诗歌——犹如那些宗教信徒眼里的经卷和真神,但诗歌却又不过是“虚名浮利”、“陈词滥调”的一种特别的形式而已。“这世上是不是有一种叫空的东西”,邹晓慧常常把希望寄托在一种涂抹了诗性的宗教那里,譬如佛、禅,但抒情与言说又天然地形成了与“空”的永恒的距离,纵使醍醐灌顶般地知道“所有的欲望都是空荡荡的”,可诗人又怎会舍弃他的美人、酒、朋友?一枚硬币就可以击溃由一群诗人构筑的诗的殿堂,更何况爱情和美酒?邹晓慧作为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他无疑更清楚这样一个无奈的结果。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心讲师:
何同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