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本《
太平御览》卷九七〇引《
宋书》:“武帝女
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檐下,梅花落公主额上,成五出之华,拂之不去。皇后留之。自后有
梅花妆,后人多效之。”
除此之外,另一样耳熟能详的装饰物“
花黄”亦源自於此,花黄是
佛妆的延伸,女子们开始用黄色硬纸或
金箔剪制成花样,使用时粘於额上,形状有星、月、花、鸟等,故名“
花黄”。
北朝的花木兰代父从军,载誉而归后,也不忘“当窗理云鬂,对镜
贴花黄”。
孟晖所著的《
潘金莲的发型》中,对
花钿有着极为详尽的描写: “一般多是指用彩绢、彩纸等剪、刻成的小饰物,如立春日的“春胜”、人日的“人胜”等等,这类花饰通称为“彩胜”。
注:彩胜因为是用绢罗、彩纸剪、刻成的,所以呈薄片状、平面化,很接近后世的“剪纸花”。因此,这里所说的“花胜”,作为一种“耀首之饰”,应该是指唐代女性贴在脸上或鬓上的小花片,而不是指绒花、绢花这一类
簪戴在
发髻上的立体的、仿真的人造花朵。这些小饰物一般都是
非红即绿,在诗文中,红的花钿被叫作“朱钿”,绿的叫“
翠钿”,此外还有金色的就叫“金钿”,黄色的则称为“
花黄”,安贴
花钿,是利用一种特殊的“
呵胶”,“呵胶出
辽中,可以羽箭,又宜妇人贴
花钿,
呵嘘随融,故谓之‘呵胶’”(宋
叶廷珪《海录碎事·百工医技》)。这种呵胶,只要对着它
呵嘘一会热气,就能变得软粘,所以“宜妇人贴花钿”。显然
花钿就像今天的邮票一样,在背面涂有
呵胶,平时是干的,当女性需要的时候,也像今天使用邮票一样,用舌头去舔润一会,让
呵胶遇热变软,然后就可以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