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到
汉口当小学教员。1923年到
武昌高等师范学校教育系旁听。1925年6月参与领导孝感响应上海
五卅运动的游行示威。不久考入南京东南大学。9月加入
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2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26年冬赴苏联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8年6月出席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为旁听代表兼大会记录员，并任大会职工运动委员会、组织委员会、宣传委员会委员。同年冬回到上海，任
中共中央组织部地下交通，负责迎送上海到莫斯科之间来往人员。1929年2月调到中共顺直省委宣传部，负责编辑《北方红旗》、《出路》、《火线》等省委刊物。1930年初任中共北平市委书记，领导恢复重建地下党组织。5月改任中共天津市委代理书记。1931年春调任中共唐山市委代理书记，后任
中共顺直省委巡视员，坚持白色恐怖下的地下斗争。同年6月于北平被捕，受到严刑拷打，坚贞不屈。9月被判刑14年，关押于草岚子监狱。任狱中秘密党支部委员，参与领导开展对敌斗争。1936年10月经组织营救出狱。
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2月任中共京东特委书记。1938年5月任中共冀热边特委书记，统一领导冀东地区党的工作，积极准备发动抗日暴动。7月参与领导冀东抗日大暴动，兼任冀东抗日联军政治部主任。9月起义受挫后转去平西。1939年8月任中共
晋察冀区党委常务委员兼宣传部部长。后改任中共中央晋察冀分局宣传部部长。主办党刊《战线》，创办《半月时事》、《工作通讯》等，参加敌后抗日游击战争。1944年同
邓拓主持出版第一部《
毛泽东选集》。1945年9月任中共热河省委书记兼热河军区政治委员，不久兼中共中央冀热辽分局社会部部长。主持省委领导热河地区建党建政和土地改革，支援解放军作战。1948年冬任中共辽西省委书记，不久调任中共中央华北局党校副校长、
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副校长，主持校务工作。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
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兼中共党委书记，中共中央
西北局书记处书记等职。“
文化大革命”中受到
林彪、
江青反革命集团诬陷和迫害，1970年10月23日病逝。1979年1月中共中央为他平反昭雪，恢复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