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方朱鸟七宿。语出《书.尧典》:日中星鸟,以
殷仲春。
孔颖达疏:鸟,南方
朱鸟七宿。殷,正也。春分之昏,鸟星毕见,以正仲春之气节。《诗经。玄鸟》描述的“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从而也就有了商族人对“鸟”图腾的崇拜。
在对它的了解上,历来诸家说法不一。如东汉学者
郑玄、
马融以为它应是所指为
南方七宿的星宿,而唐孔颖达以为是指整个南方七宿。商民族对
鸟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们认为
自己的祖先契是简狄误吞玄鸟之卵所生,即《诗经.玄鸟》描述的“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从而也就有了商族人对“鸟”图腾的崇拜。甲骨所见殷商先王先公“
王亥”带“鸟”形就是很突出的例子。依据《尧典》中“日中星鸟,以
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虚,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的记载来看,
郑玄、
马融所说“鸟”指星宿比较合适。
由于“
鸟星”在先秦研究中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自古以来学者涉及之深,研究之多屡见不鲜。
在我国“
夏商周断代工程 ”中,这项研究也在其中。国内研究中,以
竺可桢先生的研究为早,就其内容来看,由“
鸟星”研究,学者们认为《
尧典》所记“
鸟星”应是商末周初的记录。这样子的论据,为《
尧典》的文化内涵、形成年代都有了很好的诠释,也为先秦文化研究提供了一个明显的
时代标尺。
对于甲骨文中的“
鸟星”透过大甲骨,我们有了一些直观的认识。根据目前的研究来看,甲骨的中“鸟星”与殷商时期的祭祀“乌”神和气象现象甚至于天象的“鸟星”都有一定的相关联。
这里其中的“星”,我们可看看记载:《
说文》有“星,万物之精,上列列星,从晶生声”的记者。著名学者杨树达先生也曾就甲骨的“星”的理解问题上,在其著《积微居甲文说.释星》做了阐述。杨树达先生认为该“星”字应理解为见星,即郑玄在《诗经.定之方中》“
星言夙驾”作笺注所说的“星,雨止星见”。同时杨先生进一步认为“星”应与“夕生”同,《说文七篇下夕部》云:“夕生,雨而夜除星见也,从夕,生声”。此后,李学勤先生也认同“星”与“晴”的关系,也即有“星见而晴”的认识。这一点,对于作为农业文明发展起来的中国,相关性的农业谚语都很好予以证实了。
2、《乐府诗集·郊庙歌辞六·唐五郊乐章》:“鹤云旦起,
鸟星昏集。”
可以说,商民族对鸟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们认为自己的祖先契是简狄误吞玄鸟之卵所生,即《诗经.玄鸟》描述的“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从而也就有了商族人对“鸟”图腾的崇拜。甲骨所见殷商先王先公“王亥”带“鸟”形就是很突出的例子。那么在乙巳日酒祭下乙无果的情况下,为什么夜间要进行鸟祭呢?笔者认为有以下几个寓意:
“鸟”应与“灌”相对应,“灌”是殷商传说中一种主管风的神鸟,能够给予“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第三、殷商时期在
天文历法认识已有一定水平,对四象认识以及
分至计算也有了比较理想的研究。而乙巳日恰值春分,
鸟星正处夜晚南天之际,出于对
祖先崇拜以及对明日好气象的祈求,也就有了祭鸟事件。
当然,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卯鸟”事实上与“
卯鸟星”存在一致性,需要对《合》11497中的“卯鸟星”有比较深刻的释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