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流芳”是
纳西语音译语,行云流水般书写在
丽江木府旁的一座牌坊上,其纳西语音意为“读书去吧”。汉纳两语,一音双意,写下这四个字的读书人,对读书之趣味领悟到如此境界,实在令人惊叹不已。的确,读一部好书,对我们
心智的滋养,就像天雨之于
谷物的
成熟,让你的心灵
沐浴着智慧的浩荡清香,而感觉无比的
幸福和安详。作为
世界文化遗产的
丽江古城,就是这样的一部好书。
“天雨流芳”是
纳西语音译语,行云流水般书写在
丽江木府旁的一座牌坊上,其
纳西音意为“读书去吧”。汉纳两音,一语双意,写下这四个字的读书人,对读书之趣味领悟到如此境界,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品读这4个字,也许你会诗兴大发,浮想联翩,心中禅意忽生。在
云南省
丽江古城,这4个字跳入我眼帘时,我的心境就是这样的。
“天雨流芳”是
纳西音译语,行云流水般书写在
丽江木府旁的一座牌坊上,其
纳西音意为“读书去吧”。汉纳两音,一语双意,写下这四个字的读书人,对读书之趣味领悟到如此境界,实在令人惊叹不已。的确,读一部好书,对我们心智的滋养,就像天雨之于谷物的成熟,让你的心灵沐浴着智慧的浩荡清香,而感觉无比的幸福和安详。作为
世界文化遗产的
丽江古城,就是这样的一部好书。
长江从雪山走来,在
石鼓镇折过第一湾便泱泱东去,将华夏大地流泻出条幅的美,江湾腹地即是神话乐土———
丽江。这里,
金沙江边红崖上不时隐现出五彩斑斓的花马,古称“花马国”。世纪之交的一个秋雨流香天,我像千年前的“子在川上”,深深遥望了一回
长江第一湾,而后转头向那“花马国”进发去……
刚下车,就被
丽江朋友迎进古城,在一家别致的河畔食馆柳荫下午餐,垂柳依依,流水款款,稍远处古石桥如虹卧波,身旁苔痕板桥咯吱,对岸古街上纳西妇女“
披星戴月”,熙来攘往……边品尝
丽江粑粑、
腊肉、酱菜和玉龙清,边听主人如数家珍摆弄古城历史和人事。此情此境,我感觉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在观风景,更像是在浏览一部古典的线装书,扑鼻书香,夹着一缕岁月烟尘味儿,令人深发思古之幽情。
丽江古城始建于宋元之交,
玉龙雪山于其西北遥遥玉矗,这座
北半球最南端的现代冰川,消融雪水玉泉,远道而来,环镇越街,整座古城绿水萦回,宛如一方硕大的玉砚,故古城汉名“
大研镇”,“研”者“砚”也。随意走进一家古四合院小憩,主人是装裱字画的,天井里养着许多花草,坐在天井里的藤椅上,一种含着淡淡墨香的宁静、祥和的生活气氛弥漫四周,让人不想离开。
古城街巷曲径通幽,步步都踩着纳西
东巴文化的足迹。从一门三举人的科贡坊,从四方街到太史巷,从古牌坊群,到“宫室之丽,拟于王者”(
徐霞客语)的
木府,再加上誉满天下的
纳西古乐和
东巴文字艺术,你会深深感受到古城文化之浓郁而厚重。雨后晴日,明晃晃的石板路洁净无尘,仿佛刚刚洗濯过,古朴中透出一份清新。据说,古城四方街有一道水闸,每日黄昏开闸洗街,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水之于丽江,犹如思想之于文章,不可或缺。我想,缘思想脉络一样的玉泉读古城,或许能深入浅出,得其精髓而不亦乐乎!
纳西族的教育渊源亦可上溯至元季。明代
木氏土司开了
纳西族汉文写作之先河。清
康熙年间,
孔子六十六代孙孔兴询来丽江任通判,兴办丽江学府,百姓有了读书的机会。雍正元年丽江
改土归流,流官大兴汉学,修书院,建学馆,习汉文蔚成风气。到光绪末年,远居边地一隅的
丽江,已有3个书院、三十一个义学馆,登科及第无数。在“天雨流芳”劝学古训的鞭策下,丽江的学风一代比一代盛旺。
读丽江,不能不读纳西古乐。我们去拜望古乐老人
宣科先生,却未晤面。呈现眼前的乐池,古朴典雅,只一位红衣女子很投入地演奏古筝独奏《渔舟唱晚》。这对于
纳西古乐,难有“人面桃花”之憾,空应了
杜甫诗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眼前之景却深深打动了我,沉浸在悠扬绕梁的古筝旋律之中,心灵渐悟“从无字句处读书”的天雨流芳的境界。 ——《天雨流芳》张小平《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1年10月18日第七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