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亭之(1935年—多伦多时间2024年10月26日),谈锡永,法号无畏金刚(Dorje Jigdral),以笔名王亭之驰誉于世。他是香港的
佛学家及专栏作家,亦是
紫微斗数、
玄空风水及
中国画的专家。现时已移居加拿大
多伦多。是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客座教授。
王亭之的笔名,取自于“姑妄听之”。他虽攻读化学,但出身八旗世家,少习
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诸学,对
子平、易理更为有研究,虽从事金融,但性喜文史哲学,信仰佛教,后随中州派刘惠苍师父习紫微斗数,得其真传,使其在香港发扬光大。一方面,他收了门徒40人,成立
紫微斗数学会,从事学术性研究;另一方面,他亦在《明报》的专栏及其著作中,指出当时香港所流传的紫微斗数的各种问题及流弊错误。然其平生所慕,实为佛学,自大学时代即已研究,二十八岁时得机缘修习
西藏密宗,随
刘锐之上师及其上师
敦珠仁波切修习藏传佛教。三十八岁得阿闍梨位,法名无畏金刚。后来成立了密乘佛学会,翻译宁玛派经书。一度隐居夷岛六年,配合经论修习,更编纂《佛家经论导读丛书》、《甯玛派丛书》,甚得好评。
王亭之在80年代的学校及
知识分子爱读的《明报》副刊撰写专栏《因话提话》十多年,有一班固定的读者。移居加拿大后,在《
多伦多星岛日报》继续发表专栏文章。
他本人创办北美汉藏佛学研究会,担任汉藏佛学研究丛书学术委员会首席顾问,同时还兼任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客座教授,主持
中国人民大学汉藏佛学研究中心。
广东南海人,1935年生于汉
八旗世家,少习
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诸学。他是著名
国学大师,尤其研究佛学成果斐然。创办北美汉藏佛学研究会,任汉藏佛学研究丛书
学术委员会首席顾问外,兼任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客座教授。
他童年随长辈习
东密,十二岁入道家西派之门,旋即对佛典产生浓厚兴趣,二十八岁得机缘加入
金刚乘学会,随
刘锐之上师及其上师
敦珠仁波切修习
藏传佛教。三十八岁得阿阇梨位,法名无畏金刚。1986年由香港移居夏威夷,修习
大圆满四部加行法;1993年移居加拿大
多伦多(Toronto)。期间,他于香港、夏威夷、纽约、
多伦多、
温哥华五地创立“密乘佛学会”,弘扬宁玛派教法。
早期佛学著述,收录于
张曼涛编《
现代佛教学术丛刊》;著作多发表于《
内明》杂志及《慧炬》杂志,并结集为《大中观论集》。通俗佛学著述有《谈佛谈密》、《说观世音与大悲咒》、《谈西藏密宗占卜》、《细说轮回》、《谈佛家名相》、《谈密宗名相》、《谈佛家宗派》、《闲话密宗》等,由全佛
文化事业有限公司结集为《谈锡永作品集》。
于1992年,与
唯识大师
罗时宪居士倡议出版《佛家经论导读丛书》,被推为主编,并负责《金刚经》、《四法宝鬘》、《
楞伽经》及《密续部总建立广释》之导读。
所译经论,有《四法宝鬘》(龙青巴著)、《密续部总建立广释》(
克主杰著)、《
大圆满心性休息》及《大圆满心性休息三住三善导引菩提妙道》(龙青巴著)、《
宝性论》(弥勒著,无著释)、《
辨法法性论》(弥勒造,
世亲释)等。且据
敦珠法王传授《大圆满心髓修习明灯》,注疏《大圆满禅定休息》。
谈锡永自少就已熟习
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西派道家诸学,对
子平八字、
易理更为有研究。他曾随
紫微斗数的
中州派刘惠苍师父学习,得其真传,并使其在香港发扬光大。一方面,他收了门徒40人,成立紫微斗数学会,从事学术性研究;另一方面,他
亦在《
明报》的专栏及其著作中,指出当时香港所流传的紫微斗数的各种问题及流弊错误。
因而普通市民对谈锡永的另一个身份“王亭之”更为熟悉。在80年代的学校及知识份子爱读的《明报》副刊,王亭之撰写专栏《因话提话》十多年,有一班固定的读者。在这个专栏中,王亭之都会对当时的时弊摆出来讨论。当中有像“
粤语正音问题”,以及当时
香港政制发展的问题等。移居
加拿大后,在《
多伦多星岛日报》继续发表专栏文章。
谈锡永国学根基扎实,幼即喜好书画,初拜隔山派第三代传人
张纯初为师,后从高剑父弟子
赵崇正先生,习得岭南派画法,画作熔铸两派之长。
《大中观系列》:《
四重缘起深般若》、《心经内义究竟义》、《圣入无分别总持经对勘及研究》、《入楞伽经梵本新译》、《宝性论梵本新译》、《如来藏论集》
王亭之自己有一件“秘史”,也跟
相术与婚姻有关,可以一述。当王亭之初出生时,因为家道还算殷厚,所以才一满月,便有人送来许多年生八字要对亲。那时
庶祖母卢太君很主张替王亭之先订亲,而且认为妻子大丈夫两年最适合,盖将来便于当家也。经过算命佬
左挑右拣,终于拣到一张年生,那女孩子姓黄,大王亭之两岁,如是便
过礼下文定了。对方算是高攀,自然欢喜到不得了。可是过几年,抗日战争爆发了,胜利才五年,广州便解放,
是故一直双方都未提亲事,王亭之也只在街上,经人指点,才算见过这“老婆仔”一面。其时已迭经世变,王亭之那还会把这头亲事放在心上。可是对方的父亲却忽然找上门,不是提亲,而是一本正经地退亲,要王亭之找回当日送来的年生退还。这些东西,经过两次大变,那里还找得出来,然而对方却苦苦相逼,还说要告到派出所。派出所居然派一个同志来警告王亭之,说“封建婚姻”无效。王亭之说:“我几时说过要娶他的女儿?我几时当过这段婚姻有效?”那个同志却依然对王亭之训示一番,还要王亭之学习“新婚姻法”,真的没给他气死。王亭之给派出所同志缠到没有办法,只好向省委投诉。那时省委宣传部跟王亭之有点关系,便一口答应替王亭之搞掂。果然说掂就掂,过几天,便再不见派出所来催王亭之学习“新婚姻法”了,本来以为事情可告一段落,谁知不然,对方的母亲却忽然出面。这一回不是逼退亲,却是提亲事了。那
婆娘对王亭之极口埋怨
老头子糊涂,不应该不顾口齿,女儿既然吃过王亭之
茶礼,就是王亭之的人,所以应该拣日子
拉埋天窗云云。王亭之给那婆娘闷到火起,便走到派出所去找那名同志投诉,要他警告对方“封建婚姻”无效。那个同志真的听得一头雾水,弄了半天,才明白逼婚的不是王亭之,而是对方。后来有人告诉王亭之,原来土改之后,对方急得不得了,便悄悄地找人来相王亭之,看是否还堪做他们的女婿。相士说王亭之是破败之相,贫贱终身,而且还贫无立锥之地。这么一说,那还了得,那父亲便出面退亲,而且还诬捏王亭之违反“新婚姻法”。派出所盲天黑地,先入为主,不问清楚便来“教育”王亭之,据说还准备组织街坊开会,集体来对王亭之批评云云。──因为那时推行“新婚姻法”还没变成斗争,是故便只批评耳。然则,后来对方为甚么忽然态度转变,居然又来提亲事呢?原来他们是从派出所那里得知,说王亭之在省委有后台。那时的广东
省委书记是南天王陶铸,在广州,一提到省委二字,人人脚软,盖此机构简直可以左右人的生死。王亭之居然有这机构的后台,那还得了。他们由邮政局那里,又打听到王亭之每月收过千元的
稿费──那时的稿费很高,广州的标准是每千字二十五元,出书还有
版税,加上其时出一本书动辄出十万册,因此稿费版税收入丰厚是很平常的事。这些稿费版税一律由邮局拨汇,所以邮局职员很清楚王亭之的收入。王亭之到邮局收钱,柜台的职员羡慕到出口;“你一个月收入,重多过我们两年工资。”王亭之听到背脊生寒。这么左打听右打听,对方便找过另外一相士来相王亭之了。据说这相士对王亭之评价不俗,恰恰与第一个相王亭之的相士说法相反,因此对方便改变主意,由母亲出面来提亲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的转变得太快。你说,王亭之怎敢找这样的人来做岳父岳母。后来对方的女儿出嫁了一个海关中级干部,但翌年丈夫便死。给他们相女婿的相士,便不知怎样自圆其说矣。